晏子安头一次这么被姑娘甩脸子,屁颠屁颠就跟上去,在她旁边问:“你真是国师的女儿?”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手中长剑,
任梓栎看也不看他一眼,立刻就反驳:“不是。”
晏子安手里的长剑偷偷松了松,以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轻快语气问:“你怎么这么笃定?要是你母亲就是国师口中的亡妻,那么你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你同淮南王世子,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反对了。”
说罢,他又说起令和郡主,“令和郡主自小得太后宠爱,被养得无法无天,稍稍不顺她意就对下人非打即骂,整个人又飞扬跋扈得很。这次淮南王世子悔婚,不知道暗地里多少人笑话她呢。”
晏子安看了眼身侧并肩而行的姑娘,茶色的眼眸染上些微的狡黠,“即便这样,人家还是说你狐狸精,勾引别人未婚夫婿。任姑娘,你想想,要是你成了国师的女儿,那你就是长女。你母亲是正室,你就是嫡亲的女儿。国师现在的妻子反而成了继室。旁人也不会说你和世子爷不般配了。别人只会说他慧眼识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