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侯爷的赘婿不香吗?”
“你让我抛弃大乔这样的国色天香,去追随你这样一个狗屁不是的老东西?”
“我脑袋有包,还是你觉得我傻?”吴有缺极尽挖苦之能讽刺道。
“口口声声把国君搬出来,怎么,你能代表陛下?”吴有缺冷笑道。
朱廷贤面色潮红,一张大逼脸涨的跟猪肝似的,“本相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,就你这样的还收学生,笑话,你学生张敬禹死在你眼皮子底下,你连个屁都不敢放,拜你为师,有何用?为你去死吗?”吴有缺道。
朱廷贤瞠目结舌,被吴有缺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,好,好的很呐!”
朱廷贤胸腔起伏的厉害,差点没让吴有缺气过去了,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吴有缺,手指着吴有缺气急败坏的叫嚣道:“你这个蠢货,你决议要去死,谁也不会拦着你。”
“你嚣张不了几时,你死的那一天,本相会亲自到场看你怎么个死法。”
“哼!”
说罢,朱廷贤愤然拂袖而去。
“傻逼!”
吴有缺朝着朱廷贤离去的背影,竖起中指。
“就你这样的货色,也想忽悠我,笑话。”
国君当真会有朱廷贤说的那样欣赏自己?
绝对不可能,
或许会因为寒窑赋,蒹葭而欣赏他吴有缺的才华,但才华不代表吴有缺有能力,一个英明神武的国君需要的是有能力的人才,而不是只懂得吟诗作对,夸夸其谈的废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