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弗朗西斯,我应该是为你辩护,在这个荒谬的……游戏里,”希瑟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们也得谈谈。”
“好吧,没错,没错,但让我先跟我的客户聊聊。”弗朗西斯呼吸急促。她一只手按在胸口想冷静一些。拉尔斯朝她笑了。她是那种哪怕只是个游戏,也会非常认真地严肃对待的人,但技巧不足,仿佛游戏事关生死。现在可能真的是生死之事(当然不是!),弗朗西斯可能有换气过度的危险。
“弗朗西斯,我们先聊聊,”拉尔斯宽慰地说,“之后你再说服希瑟为什么你应该继续活着。”
“太可怜了。”希瑟看着两个人结对走开说了一句。
“我们是单数。”拿破仑说,“所以我先等一等。”之后,他用更小心的声音说,“我还是继续想想离开这里的方法。”他走到一边,双手插进短裤的裤兜。
拉尔斯和弗朗西斯走到角落里坐下。
“好了,”弗朗西斯面对着拉尔斯盘腿坐下,她紧皱着眉头,“把你的全部生活都告诉我,周围的人和家人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