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……你叫他什么?”贺可甜突然皱了皱眉,问。
陆二哥?
施伐柯居然叫他陆二哥?
施伐柯愣了愣,“呃,陆二哥啊,怎么了?”
贺可甜看着施伐柯的表情有些微妙了起来,她深深地看了施伐柯一眼,“没什么。”她果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用一种向往的表情回答了施伐柯先前问她的那个问题,她说:“我喜欢临渊先生,是因为在我最迷茫的时候,是临渊先生的画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。”
……这么严重的啊。
“什么画这么厉害?”
贺可甜沉默了一下,“一幅仕女图。”
“诶?可是听我二哥讲,临渊先生很少画人物哦。”施伐柯眨巴了一下眼睛道。
“……很少不代表没有。”贺可甜有些憋屈地道,她又想起了挂在施伐柯闺房的那张江南烟雨图,虽然仍是以景为主,但图中却有人物。
那张图,她其实已经觊觎很久了,奈何施伐柯一直不肯松口,上次打碎了她的粉彩,虽然赔了一张临渊先生的画给她,却不是那幅江南烟雨图……明明临渊先生的画那么珍贵,她却仿佛随手可得,还自作聪明地误以为是赝品。贺可甜想到这里,心口陡然一塞,她当时没有多想,如今看来,施伐柯和临渊先生的关系似乎有点过于亲近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