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秘密事关所有人的安危,绝不以分属哪个阵营而有所不同。
对她来说,掌握那秘密不会有任何意义。
而且她上次来的时候,好像还说她已邀请青峰山的人对镇妖塔重新进行了封印。
这么做,至少表明她没有什么既疯狂又愚蠢的想法。
所以她实在不明白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。
他甚至怀疑,这女人封印镇妖塔是做给人看。因为青峰五子……她没说来的是哪一个,但墨石多少能猜到一些。
除了无尘子,这半年内就只有那个最多心计的老东西来访过。
无尘子虽名满江湖,但在教中地位却远远不及那位访客。贱女人若是要做给人看,正该邀请他才是。
想到青峰山,墨石脑海里随即泛起更多疑惑。
当今之世,莫非你青峰山就能独善其身吗?他对此深感怀疑。
唉,我怎么还担心这些事。墨石心里忍不住一声叹息。
他现在自顾不暇。
他口渴得要命,感觉身体已明显开始产生某种变化,像虚脱的壳子就要离开自己。狱卒似乎已有许久不曾下来。即便来了,每次也只给他一碗水,一小块带着馊味的馒头。
他们想让他活着,却不想让他好受。
长期的真寂修行让他可以许久不吃东西,但却不能不喝水啊。可他偏偏只能听见滴水声,却见不到一滴水。
他被铁索牢牢固定,两手只能勉强够着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