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最后这句，蔓乐璃缓缓抬头看向慕枝。
她眼底闪烁着泪光，脸上的情绪极为复杂。
“枝枝，你是不是特别恨娘？”
慕枝沉默了一瞬，没有说话。
蔓乐璃自嘲地笑了笑：“自你把我从那破屋里救出来，就再也没叫过我一声娘，以前，无论我怎么打你，骂你，不准你叫我娘，你都会哭着求我，害怕我不要你，我每次看见你哭的那么惨，我都很心疼，可我看见你的脸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话音骤停。
把头偏过去，不想再看慕枝一眼。
她的脸？
慕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，陷入沉思。
“我不恨你。”
慕枝在心底轻叹一声，将蔓乐璃从地上拉起来，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，声音尽量轻柔：“那些事，你不想说就不说，以后我也不提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欲走，被蔓乐璃一把拉住手腕，等她回头，蔓乐璃才问道：“听说，南岳的公主要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