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公子也请记着,明年入仕户部,替我引荐一番。”
“好说了。”
裹着袍子的人,转身便下了马车,走出没多远,卢子钟又急忙探了头。
“再讲一遍,莫要暴露我身份。”
收回了头,卢子钟依旧惊魂未定。
“三叔,这法儿能成么?”
“子钟啊,你也知道,我当年差一些要做首席幕僚的,以我的判断来讲,这法儿,当无问题的。”
“三叔,上次你便说错了。”
“子钟啊,我那会是等得发困了,才漏了一策。”
“三叔,再有下次,我也抽你了。”
“子钟可记得,那年你八岁,我给你买了三十串糖葫芦。”
……
没有理会马车里,那对叔侄的极限拉扯。尤文才脚步走得很快,巴不得即将到来的那批溃军,立即窜入马蹄湖。
“满嘴仁义,也是个脏人,偏又骂我趋炎附势,若无国姓侯,你的小酒坊早完蛋了。”
风雪中,尤为才脸色逐渐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