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鱼得意扬扬:“你再怎么叹气也没福气娶我姐姐,少拿你的脏手碰我姐姐的脸。”
商观致心想,这种沉重的福气还是让故渊一个人承担吧,解释道:“我在给她治伤。”
鲤鱼回头一看,董池鱼脸上果然有一道血痕,声调都变了:“姐!他还打你!”
董池鱼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弟弟头疼,削了他一下,“是我打你,一边呆着去。”
鲤鱼终于消停的待到一边了。
董池鱼沉默这么长时间,脑海一直在飞速旋转,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。她把长弓往背后藏了藏,“你听我狡辩。”
故渊点头:“我听着呢。”
董池鱼一指商观致,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,说:“都是他勾引我。”
商观致一瞬间想,不愧是不怎么正常的姐弟,都一样不正常。
他慌了:“什么勾引你?你说清楚,我就是做了一张长弓。”
董池鱼沉重地说道:“他总在我面前秀结实的臂膀,布满茧子的手指。”
故渊虚着眼睛看她:“听上去,是你把持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