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办?”
袁冲沉着脸色,环顾殿下的人。一众的文官武将,噤若寒蝉。他的几个义兄,亦是沉默不答。
“严熊呢?”
“大兄取了兵权,说要去边境布防。”
“申屠上将呢……”
“这两日都在府邸里,称病不出。”
袁冲瘫在王座上,失神地看着上方。他知晓是北渝的诡计,但这些时日,接二连三地祸事,已经让他疲累不堪。
他解决不了,他的几个义兄,包括严熊在内,同样解决不了。
恍惚间,袁冲已经觉得,整个东莱三州,已经摇摇欲坠了。
……
寿光城,上将军府。
申屠冠垂着头,坐在椅子上,一语不发。在他的面前,是一个披着黑衣的密使。
“如今的东莱之势,申屠将军啊,莫非觉得还能救?已经救不得了。前有内忧,后有外患。我更是打听到,那位严熊,已经私自带着大军,去边境厮杀。但原先申屠将军手下的精锐之士,却被万余起义的青州军,打得丢盔弃甲。”
“严熊是你策反的?”申屠冠抬头,淡淡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