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就好像独木桥一般,哪里是这么容易的呢?
无论是状元郎还是进士及第的学子们,等他们真真正正到皇族供职,人已上了年岁,我国不限制考生的年龄,所以不少参加科举的都是七老八十的人。
这些人倒是将八股文弄的炉火纯青,然而帝国和天下果真就交给了他们吗啊?
一想到国家是让这么一群家伙来操控把持,皇上心头也不舒服。
“他的意思,你听明白了吗?”
“老奴恍惚听了一耳朵,大约是想出一些经世之学作为考卷上的东西了,皇上,咱们的考卷上都是四书五经和八股文,八股文做的好,其实也是纸上谈兵啊。”
听到这里,皇上皱皱眉,他的眼幽深叵测,好像海洋一般浩瀚。
福生看到这里,知晓自己说错了话,他习惯性跪在了皇上面前。
“那么你的意思,朕错了?”
皇上错了?
老天呢,即便是皇上错了也是对的啊,福生吓坏了,面如土色六神无主,“万岁爷,老奴罪该万死啊,老奴罪该万死。”
“福生,”皇上的口气缓和了一点,他微微闭上了眼睛,“兴许这一次朕是真的错了。”
听到这里,福生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“让他们先跪着吧。”
皇上休息去了。
眼看着时间过去了多半日,皇上已呼呼大睡,福生着急的在乾坤殿门口踱来踱去。
沈绾膝盖刺痛,只感觉空气似乎比刚刚还冷了,她的心情也比刚刚还糟糕,她缓缓地看着远处,“皇上冥顽不灵,不能继续跪着了,我们必须到里头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