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御书房出来,韫瑰公主一肚子火,伺候她的婢女扶着她的胳膊,见她走的飞快差点跟不上。
带着火气,韫瑰公主又本来就不敬程皇后,来到程皇后宫里自然没什么好脸色。
正巧程皇后宫中来了两个臣妇,正和程皇后说着话,韫瑰公主气哄哄的进来,请安也很不标准,两个臣妇对视一眼,心里明镜一般,谁也没有说话。
程皇后也早就习惯了韫瑰公主这样,并没有挑她这些礼数上的毛病,开始只是问了韫瑰公主过的怎么样,在徐家习不习惯,吃的可还可口。
韫瑰公主爱搭不理,三个问题回应一句,其余时间就坐在那儿欣赏自己刚染的指甲。
程皇后有心劝她,但毕竟有外人在,她给那两个臣妇使了个眼色,她们便起身说告辞,倒是心领神会的很。
等两个臣妇走了以后,不等程皇后说话,韫瑰公主摸着指甲慢慢悠悠的说:“皇嫂这把人支走了,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?”
听她这么问,程皇后竟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心虚,清了清嗓子才说:“韫瑰啊,你是天之骄女,自小锦衣玉食长大,所以性子难免骄傲了些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