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好认识山长的一个弟子,名叫颜子义,此人与陈初六恰好是友人,更是同榜的举人,你们有谁肯跑个腿去把他请来?”
陈初六松了口气道:“这就好办了,把子义兄请来,真相便能大白!”
“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,若是子义兄来了,说你是假冒的,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,定要将你赶下山,揪去官府才肯罢休!”
咦?好像这是我之前对谁说过的话啊。陈初六低头一想,问道:“这位年兄,我在路上倒是的确见到一位冒充我的人,此人在这一片地方,骗吃骗喝,败坏我的名声,还请年兄明鉴。”
“唔……”浩志师兄不置可否,看着陈初六道:“你说你写的《爱莲说》,你可能说出来所谓莲花是谓何物?”
“哂!他还能知道莲花是什么?”
“我看他就是假的,等子义师兄来了,必定要让他看看颜色!”
陈初六笑了笑,叹了口气道:“莲花就是莲花,什么也不是。那篇文章,不过是临场发挥而已,也并非十全十美。倒是诸位捧场,过誉了许多。”
“莲花就是莲花?这是什么论调!”
“莲花说的是我这种人,你们都是淤泥,哈哈哈……”
“一边儿凉快去……明明我是莲花……”
这时,陈初六摇摇头道:“争做莲花,争做淤泥,又有什么用呢?无淤泥焉有荷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