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烟摇摇头,“不,你没有错,是赵闵生那个畜生太狠了。”
厉符骅深深地叹了口气,神情凝重,车停在医院门口,他抱着孩子冲出去,请医生给小家伙做急救。
整整治疗了一个星期。
发烧引起的肺炎,加上伤口感染,赵系理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。
赵家的老爷子赶过来,拄着拐杖哀叹,“家门不幸啊!”
接着,老爷子怒急攻心,也住进了医院。
赵家乱了套,来关心赵系理的人就更少了,大家更在意的是遗产的分配。
三个小团子天天往医院跑,他们在加护病房外面,踮着脚尖,和里面的赵系理说话、喊他加油。
顾如烟和厉符骅冷漠地围观赵家人的作态,等赵系理好了一些,每天带他出去走走。
这孩子伤了嗓子,大概是买他的那家人,怕他叫,故意用东西烫了他的喉咙,所以现在他不能说话,还需要一阵子治疗。
“符骅,系理这孩子目光呆滞,好像是自闭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厉符骅招手喊来几个小团子,“你们多陪哥哥讲讲话,比如每天发生了什么事,认为有趣的,和他分享一下。”
几个小团子想了想。
开始叽里呱啦的说话,越说越起劲,同时手舞足蹈。
都是讲一些笨笨的事情,让聪明的孩子听了受不了,赵系理慢慢的转动着眼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