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母说。“算了,晚两天就晚两天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然后问伯母,“齐美今年多大了?”
“三十九。”
“好,陈先生你给我听着,香港现在的生活指标,一万几千根本算不了什么钱,这点钱连买米交房租都不够,你开货车赚的钱才是钱,我帮人占卜求符那就不是钱?这些钱都是我的血汗钱。”
李中问妈妈,“齐美去广州相亲的事有没有人知道?”
“只有我们俩知道。”
他又对着电话说。“什么没大没小的,你有没有尽过当爸爸的责任,什么?我才不在乎,反正从小到大我也习惯了没爸爸的生活,你不把我当儿子也无所谓。”
李中回头说。“道袍。”然后对着电话说。“给我听着,要是以后再打电话来,请你把我们的赡养费先准备好,我现在要开工了,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了。”
李中放下电话看着手表,“时间刚刚好。”
伯母摆着儿子肩膀,“准备。”
“就位。”
刚好齐美进来了,伯母热情的招待着她,“齐美,请进来。”
“打搅了。”她小跑几步来到李中跟前,李中装模作样烧香拜佛。
“玄武童子,这次你真要帮帮我了。”李中刻意转过身作法,“玄武童子借法口。”嘴里快速念叨,“信女齐美芳龄三十九,虚龄四十二,姻缘应在三天后夫在广南间,缘从北方起,花开并蒂到白头,千里红线系今生,好姻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