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皇上心中必然也是如此想的。
贺睢心里不大痛快,他不喜欢朝堂之上的这些波诡谲涌,还是喜欢一头扎进案子里抽丝剥茧的查案。
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多直接痛快。
贺睢端起几案上的酒一口喝了,不再说话。
谢珩转头看贺睢一眼,见他愁云惨淡纠结郁闷,到底还是多宽慰了一句,“奉云,若有利刃刺向皇上,而皇上身边恰巧又只唯有你一人,你会如何做?”
贺睢想也没想便答:“自是为皇上挡下利刃。”
谢珩笑了,“你看,这便是你与云家的不同。”
贺睢一怔,随即也笑了。
如今的云家别说为开元帝挡下利刃,那利刃只怕就是他们安排的。
“崇安,谢了。”若非谢珩这番宽慰,贺睢都不知道自己要因为此事郁闷多久。
“你自己想明白了便好。”谢珩转回目光。
“崇安,那若是你呢?你会怎么做?”贺睢好奇的询问。
谢珩刚刚拿起筷子的手一顿,随即才夹了一颗下酒的茴香豆放到面前的小盘里。
“问你呢。”贺睢见谢珩不说话,越发好奇他的回答,“若是你遇见那般的情况,你会怎么做?”
“作为臣子,自是以君为主。”谢珩神色淡淡。
贺睢撇嘴,“你这回答好生无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