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这种抽象的问题,很难算得准。
上下齿激烈的打了一架后,盛繁星不急不缓的开口。
“大叔,你的防备心真的好强哦!这样很不利于对你心理变……问题的治疗。”
抬眸,厉乘宴只是看着盛繁星,没有开口,她就主动转移了话题。
“厉先生,你玩游戏吗?”
对,男人的眼神太锋芒锐利,让盛繁星连称呼都改了。
“不玩。”
只是轻撇了撇嘴,盛繁星不敢瞪厉乘宴,也没说他无趣。
调整了下坐姿,她浅笑着开口。
“厉先生,我对程歌的感情,就像是老母亲对儿子,但我又不是真的在养他,只是云养。”
“我想任何一个母亲,都不会希望自己儿子长歪的。”
她的这番解释,只换来了厉乘宴一个极为嫌弃的眼神。
盛繁星只能表示理解,像这种‘云养鹅子’的感情,某个大叔是不可能会懂的。
反正厉乘宴别误会她和程歌是男女之情就行,关于霸总那该死的占有欲,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现在她和厉乘宴是持证上岗,就算两个人没什么感情,她也得洁身自好。
要不然,后果绝对不会是她想看到的。
没有闲聊,盛繁星靠着沙发扶手在午睡,厉乘宴在工作。
这画面,倒是挺温馨和谐的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,盛繁星才不情不愿的结束了午睡。
是许严,说程歌他们到了,被秋水暂时安排在了休息室。
洗了个脸,清醒了不少的盛繁星对厉乘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