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柔见她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,心中泛起冷意,抿了抿唇,道:“臣女如何不在意?娘娘须知,这世上只有既定的过去,没有既定的未来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皇后这两日,本就在秦夫人的提议,和谢云柔之间摇摆不定,闻言,轻抬凤眸望了过去,“难道说,你的预知梦不准了?”
谢云柔当然不会放任她对自己产生质疑,立刻否认道:“预知梦自然是准的,但前提是,不能人为地去改变它,否则,未来是会被改变的。而如今知晓一切的人只有皇后娘娘和臣女,臣女自然巴不得一切如梦中所示,就不知道娘娘意下如何了。”
“这还用说。本宫身为母亲,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,长命百岁,喜乐一生。”皇后明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却选择避而不谈。
谢云柔不再和她打哑迷,道:“那就请皇后娘娘,尽快向皇上请赐婚圣旨。待一切尘埃落定,秦秋月即便有想法,也不会多做纠缠。夜长梦多,娘娘再拖下去,只怕要与梦境中的情境相悖了。”
皇后慢悠悠地拿起杯盏,并不着急。
即便与梦中之事相悖,她让儿子娶了秦秋月,而非谢云柔,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发生改变。
最后美梦落空的,只谢云柔一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