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王爷说的是。念婳自会与王爷一同前往,这蛇草需懂医药之人小心保存,方法极为复杂,陛下便留在宫中小心照看冷将军便可,臣会留下药方,这一月内,还望陛下好好照料冷将军。”说话间,沈念婳已然坐到那书桌前,挥毫将那药方留下。
事到如今,慕晚恩自没有再拒绝的理由:“此事,便拜托二位。待二位回京后,只要是朕能给得,二位尽管提便可。”慕晚恩承诺道。
他恨自己,唐唐一国之君,竟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无法守候,让她这般受苦。
“事不宜迟,陛下这宫中北越国的党羽便交由您解决。我与念婳回府一趟,入夜便出发。”如今正是战乱之时,之所以选择趁夜行事,无非也是图个方便罢了,想来慕晚恩自是明了。
离开皇宫后,沈念婳心中似压了一块重石一般,压抑了许久,现下终于能透上一口气了。
慕璟睿自也发现了她似乎有些不妥,当即便开口询问道:“婳儿,可是受了惊吓?”方才那血淋淋的头颅确是有些吓人,但他乃久经沙场之人,对这些早已经是见惯不惯。但沈念婳却是甚少经历这些场面,自是有些不惯。
“无碍,只是有些担心冷将军罢了。”她们二人之间除了是君臣外,还是朋友。沈念婳早已经将冷锦歌当成了朋友,实在没有办法想象,若是她离开了会如何,这才有些失神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