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越是如此,在场的众人,就越发燥的慌。
甚至有不少人,都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。
好嘛,搞半天,那四句话竟然是圣师洞子的言论。
亏我们还叫了半天的文贼叶寻。
这尼玛,简直就是暴露我们的无知和浅薄。
那些不修儒道的师者,勉强还能保持正常心态。
那修炼过儒道的师者,更是直接憋出内伤来。
他们有理由怀疑,这是叶寻故意的。
但问题是,这话他们说不出口。
谁叫他们堂堂儒道子弟,却连至圣先师的随笔典集都没看过?
“世人都说南疆大陆文化缺失,民风粗鄙野蛮,是妥妥的蛮夷之辈,而外大陆人人都是饱读诗书,知书达理,文化底蕴深不可测。”
“但谁想……他们连《洞子随笔杂谈》都没看过,这书……在南疆大陆,连三岁小孩都读过。”
“哎,传言误人,传言误人啊。”
看着四周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众人,叶寻自言自语似的,小声嘀咕了几句。
他的声音不大,确实像是在嘀咕。
但在场的可都是师者,而且还是名师,又怎会听不到?
当即,一些主修儒道的师者,差点老血狂喷。
杀人诛心啊!
扎的他们一颗心千疮百孔了。
搞半天,他们连南疆大陆的三岁小孩都不如?
就没这么埋汰人的。
当事人郑天柴,更是像在表演变脸似的,完美的给世人科普了一下,人的脸到底能变幻多少种颜色。
“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