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山也似的情义又撼出了玉钏的泪水。
玉钏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挂念着白少爷,觉着对不起徐福海,扑到徐福海怀里呜呜哭着说:“这……这世上只你一人对我这么好,我……我听你的,——啥都听你的,你现在就说不受招安了,我……我也不怨你……”
徐福海在玉钏乳上摸了一把,开玩笑说:“我哪敢呀?你可说过了呢,你那身子只让团长碰,再不让匪碰了……”
如此一来,谈判告成。
一周之后,一万多块大洋的军饷运进了山,徐福海发了大洋,又把多年积下的钱财分了,带着五百来号弟兄浩浩荡荡整队出山,那阵势已有了几分官军的模样。
到这当儿了,二先生依旧放心不下,再三交待徐福海:“一看事情不对,千万不可犹豫,只管往山中退。”
徐福海说:“我知道,弟兄们出了一线天,你给我立马封山!连珠枪留给你,我呢,也见机行事!”
二先生道了声“珍重”,在徐福海和玉钏面前跪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