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做?怎么做是吗?”慕言蹊哆嗦着唇瓣,四下张望了一番,迈开腿开始翻箱倒柜,满屋子找着什么,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,“怎么做......我告诉你该怎么做......”
“蹊蹊,你在找什么?”顾景行站起身,心疼地看着她。
他怎么忘了,宝贝儿已经肝气郁结了,不能再受刺激的,他怎么就不能好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好好跟她说话,好好哄哄她呢?
慕言蹊乒铃乓啷瞎找了一通,打开床头柜的时候,像是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,很快转身走了回来。
她手上握着的,是一支笔。
顾景行眸光一凛,像是猜到了她接下来想做什么事,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女孩嘴里一边还在继续重复着刚刚的话“怎么做......我教你怎么做......我教你......”,一边已经走到茶几前,蹲下身,翻开了那份离婚协议书,拧开手中那支笔的笔帽,哆嗦着右手就想去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