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后他又去了夜城,又被乔治笙给扫地出门了,按道理,就算乔乾生只是乔顶盛的义子,但毕竟姓乔这么多年,乔治笙跟他也没仇,为什么连个立锥之地都不给他留?”
温仕言虽是疑问的口吻,可眼底都是意料之中的戏谑。
付阮的心情在被惹毛的边缘,首先她的确不在意乔乾生离开岄州后的境况,其次,温仕言这话等同给她逼到死角。
谁能叫得动深城秦佔,谁又能让夜城乔治笙出面难为‘乔家人’?
饶是付阮也想不到除蒋承霖之外的第二人选。
温仕言莫名地得意洋洋。
付阮疯狂在脑中寻找蒋承霖做这件事的原因,乔乾生离开岄州后,他名下除了存款之外的不动产,听说尽数被乔顶盛的亲儿子收回,并没有落到蒋承霖手里。
关键整件事跟蒋承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无利不起早,他逼乔乾生干嘛?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付阮早就错过辩白的最佳时间,温仕言惯会察言观色,一嗅到气氛不对,赶忙开口:“学妹,我没有故意挑衅你的意思,我们聊天恰好聊到这里,你不喜欢,我们换个话题。”
付阮的确不喜欢,不喜欢这种找不到反击漏洞的感觉。
唇瓣微动,付阮不咸不淡:“还得是学长人脉广,路子野,一出口,随随便便就是我不知道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