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过的旨意还能改,这还是陛下?
不予派官,这不是陛下的意思么?
这怎么还重新考核了?
“等会,”
宋慎很快反应过来,追问道:“你是说,这事是国子监传出来的?”
“是这么说的。”
随从稍一回忆,回道:“据监生说,大祭酒还久违开了次讲,鼓舞仕子求学呢……”
大祭酒亲自开讲?
宋慎心头微酸,在国子待了许久,这待遇他都没赶上。
不对!
稍一思索,他很快发现了其中的妙处。
记忆中的大祭酒可不是这样的。
往日里别说开讲了,寻常监生想见一面都难,就算是宋慎也不例外。
这里面,莫非有别的计较?
很快,宋慎眼睛一亮,当即吩咐道:
“知会何立命那边,是该有反应了。”
“少爷,还见啊?”
随从满脸懵,少爷这又是做什么?
先前用派官试探就算了,但那都是没谱的事,也就何立命那傻子能信。
但如今陛下已亲传旨意,这事还能蒙过去?
“就按我说的办!”
凭什么好事都是你胡定山的,我偏不让你如意。
宋慎眼中闪过坚定,一扫先前的阴霾。
若他所料不错,考核的重新考核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爷爷来负责。
大祭酒懒于政事不假,但为人却极有原则。
要想从那讨到好处,只怕比登天还难,但爷爷就不一样了。
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自己作为孙子,哪怕早一点知晓结果,这都是难得的砝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