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手上拿的是不是我们公社的膏药?!你做二道贩子了?!”
吴建军皱眉道:“严以兰同志,这话不能乱说的,你有证据吗?!”
严以兰扭头一看,人都跑得没影了。
顿时她又气苦,正急得抓耳挠腮想办法的时候呢。
吴建军竟然跟她说起了闲话:“我走这段时间,你过得好吗?”
严以兰一脑门问号:“啊?”
吴建军低下头,道:“后来又走了几个知青,我听说公社那边也很受打击,这不是我的本意,毕竟,白副队长对我有栽培之恩……”
这个话题触动了严以兰,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:“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啊!你不想想你刚到秦家屯的时候,你……”
“其实白副队长的事情就算了,我主要是觉得对你很愧疚”,吴建军看了她一眼,道,“我没想到谢知行也走了。”
那一瞬间,严以兰感觉像被一百只蛤蟆一起咬了一样恶心。
她道:“谢知行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