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李湛并非是自己的良配，可是在听到李湛这么说的时候，她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闷疼。
随即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是呀，臣妾早就知道，臣妾并非陛下的良配。”
“早就应该在凉州的时候就已经醒悟，可是臣妾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，不过现在臣妾也已经明白了陛下的意思了。”
李湛在听到了这话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中一震等烦躁，其实相比于柳清雪。
他更加喜欢的是知书，因为知书的善良，知书的简单，知书的纯真，她喜欢这样干净的女人。
可是柳清雪跟这几个特质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，更别说作为一个皇后了。
确实，他这几日一直在思索着这个柳清雪到底适不适合作为一国的皇后，相比于柳清雪，或许知书并不适合做皇后。
可是知书却是她最爱的女人，他知道今后这个后宫不仅仅只有这两个女人，若是知书当上皇后的话，或许会将她所有的纯净都给打磨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