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人低着头,在所有人愤怒的谴责声中,呐呐地不敢多说话。
其中也有一些人,本就不同意取消云倾的参赛资格,奈何宛波这个首席评委,对云倾的印象似乎很不好,在他的坚持压制下,他们也不敢多言。
此刻,都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宛波。
宛波脸上的冷汗,此刻滚滚而下,“会长,云倾毕竟是有过不良前科的,她不避嫌也就罢了,偏偏还凑上去给今年的首席评委送礼,这种行为,终究令人反感……”
会长冷冷地说,“我没觉得身为一个调香师,给救命恩人送香水有什么不对,相反,因为她送的光明正大, 所以才更能证明,她问心无愧。”
宛波勉强定了定神,义正言辞地说,“可是舆论闹得太大了,若是我们不取消她的参赛资格,今年比赛的调香师们,可能会走的一个不剩,那我们香水组织,就真的要成为一个笑话了。”
那个旗袍老太太冷哼一声,“那就让她们都滚!身为一个调香师,连最基本的容人之量都没有,本身就已经注定了她们都走不远。”
“而且,就因为她们嫉妒之下的胁迫行为,我们香水组织就要无缘无故去冤枉一个小姑娘……”老太太被气笑了,“她们这是多把自己当棵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