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往常那般,你定会搂着我的胳膊,说你做错了,让人看着有多烦就有多烦,”萧真冷冷地看着任锦绣:“今个是怎么了?连一句话也没说?”
任锦绣紧咬下唇:“你都听见了?”
萧真漠然的望着她:“为了不让皇帝和遥儿过于恩爱,你故意安排了这个杏妃在皇上和遥儿之间添堵。”
任锦绣沉默。
“有了这个杏妃,帝后关系依然,只是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亲密无间了,哪怕现在和好,如今在他们之间,也依然有着一根刺卡着。”
任锦绣依然沉默着。
“你打了一手的好算盘,如今可否满意?”
任锦绣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“任锦绣,去守帝陵吧。”萧真的声音很平静,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般。
“什么?”任锦绣终于开口。
“你不适合做一个夫子去教学生,也不能在后宫生活,你会让所有人都痛苦不已,守护帝陵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润儿好。”任锦绣面色一变:“再说,你有何权利这般对我?”
萧真冷冷望着任锦绣道:“还记得,当初对那些反对润儿登基的人,为何最后都臣服了吗?”
任锦绣愣了下,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那么多年前的事:“为何?因为他们手中的兵符是假的,真正的兵符先帝给了你。”看着萧真越发冰冷的眸光,任锦绣的双眸陡然睁,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真:“你,难道你还给润儿的兵符也是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