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唱的还不错,我递了一百块后,我告诉她包间号,让他五分钟后进来直接唱。
回到包间,奕朵望着酒杯失神,她头发遮住两面脸颊,只留下巴掌大小的俏脸,眼眸很是空洞,不知在想什么。
见我回来,她伸手将头发别在耳后,继续端酒要喝,但我这次却拦住,直接问道:“奕朵,那些负面新闻爆出后,卡乐现在什么情况?”
这下真是说到重点了,我感到她眼眸闪了一下,指尖也颤下。
见此,我给她缓缓倒上酒,她喝了后吁口气道:“不太好,单上海的机构退费率高达百分之十,品牌联名取消了五家……”
我稍微停了几秒,问她损失多少?
“十几辆车吧。”
“……你的车,还是我的车?”我问。
奕朵醉眼看我:“你什么车?”
“我地铁。”
“……哦……那就是我的车。”她又抿口酒。
话到此处,我很想问下彬长资本的事,可又很纠结,如果奕朵知道对方吊着自己,那我说了也没用,如果她不知道,那说了……她估计今晚更难熬。
我忍了下去,给奕朵打气道:“没事,你得振作啊,咱们得反击啊!不能当缩头乌龟!八月底你一定能逆风翻盘,这次打赢了,风风光光的会西安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