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连画很清楚,若是连思瑶真的要在城内找出些蛛丝马迹,其实并不难。
先前南疆三番两次派来针对苏淼的杀手不会真的毫无痕迹,一个建立在事实上的谎言,已经足够击垮连婲。
更何况,连画并不清楚,如今连思瑶手上,到底掌握着多少证据。
没有想到自己又一次被连思瑶当枪使,连画在一丝丝恼怒之余,终于觉得城内的发展叫她有了些兴趣。
连画坐在面馆里,下意识用手抹了抹脖子上挂着的骨哨。
按照道理,骨哨上没有南疆独有的标志,作为苏淼贴身佩戴的物件,好像也不会有其他人认识。
连画看着已经快要见底的面碗,忽然有些疑惑。
在今日一起床听见府内下人的讨论时,连画还觉得连思瑶这一招用的叫她有些兴趣。
刚才吃面的时候听着周围人的讨论,也在称赞连思瑶做事的滴水不漏。
等到面快吃完,自己却没来由地有些烦躁。
连画忽然觉得,好像一件独属于自己和苏淼之间的事情被连思瑶挖了出来,变成了攻击别人的工具。
连画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,越想越觉得有些别扭,先前因为连思瑶终于动手的欣喜也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