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宁还是茫然:“陛下把我一起叫进来,就是为了说这个吗?其实我觉得普智已经自我了断,这件事也已经告一段落了。”
桓景耐心地听完了她说的话,深信不疑地点点头:“此事确实已经过去,不过,现在还有另外的事。”
停了一下,他垂下眼帘,一字一顿道:“你的事。”
他就站在她的面前,眼眸狭长,瞳孔乌沉,视线正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,带着明目张胆的探究与思忖。
这令燕绥宁突然感到了无形但却沉重的压力,她直觉地要往后撤退,妄图逃避。
桓景未加阻拦,不紧不慢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冷宫。”
燕绥宁的脚步立马诚实地一滞。分明是被胁迫了,她心中的羞耻感却是油然而生,脸颊都红了大半。
桓景好笑地问:“这么怕冷宫?”
燕绥宁不愿意回答这个耻辱的问题,硬着头皮反问: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事情?”
桓景很轻地眯了一下眼睛。
这些天以来,他一直在想,燕绥宁对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,他又该如何与燕绥宁相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