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相放心,不会有问题。”
留着韦河,甚至还要假装放他回楚,为的,是想给整个南梁朝堂,再做一场大戏。
一场离间的大戏。
入夜时分。
东楚死牢里,韦河担惊受怕了一天,根本就睡不着,又想到三天后被问斩,不知觉间,连后背都湿了。
“你是梁人?”
这时,在隔壁的牢房里,突然传来了低喝的声音。
韦河怔了怔,急忙转头去看,发现隔壁牢房,一个满脸泥垢的乞丐,正冷冷盯着他。
韦河不想答话,如今的光景,他可没心思搭腔一个乞丐。
“你不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?”
“还能是什么地方,东楚大牢!”冷冷吐出一句,韦河转过身,准备缩到墙角,再偷偷痛苦一番。
“此处,乃是关押敌国探子的死牢!”
“敌国探子?”
“不然呢?莫非你觉着自己不是敌国探子?”乞丐冷笑,懒得再看韦河一眼。
“别想了,东楚的那位陈九州,最恨敌国探子,我已经呆了两日,明日便要被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