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?
最高境界就是歌颂。让嘲讽和歌颂变成鲜明的对比,这时候孰重孰轻就一目了然了。
在地字一号间,坐着三个老者,三人面面相窥苦笑连连。
“房相,这欧阳信本输的一败涂地了……”说话的是魏徽。
“想不到……程家的小子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……”叹气的是房玄龄。
“有点意思……”长孙无忌捋了捋胡须,“继续看吧……看看萧锴日后还怎么在长安城的勋贵权利混……这件事过后……似乎萧锴就会成为所有勋贵圈子排斥的对象了……”
“也不尽然……”房玄龄看看自己家的傻儿子房遗爱,“我倒是觉得……应该让遗爱、遗直多和这长安三害走动走动……”
魏徽的嘴角微微抽搐几下,“免了吧,当心长安三害带坏你的儿子……无忌兄,你觉得呢?”
“程怀亮马上要去晋州督粮,回来的时候……应该正视鄯州战事吃紧的时候……我倒是觉得……咱们是不是该把这长安三害赶出……不,是不是该让着三个孩子去边疆积攒点战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