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比，这么可爱的妈咪，您真的记不起来了？”战战从书包里拿出一张黎米的单人照递到他面前，“您再看看这个人，有没有印象？”
盯着照片里的女人，京廷想到的画面竟是抢救室外，她跟着别的男人离开的场景。
看到爸比眸色冷沉，战战抿了抿唇，默默地收起了照片，“不记得也没关系，凡事都有个过程嘛。”
“莫凡。”京廷吩咐，“她在江城，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。”他要见她一面，有话要问。
“什么？妈咪在江城？”战战错愕，“您见过她了？”
京廷迎着儿子视线，他没有回答。
莫凡此时心情复杂，他觉得有必要把真相说一说，因为实在憋不住了。
“京总，您……您有问题就问吧，我愿意如实回答。”
京廷有点意外，转眸看向他，“所以你之前撒谎了？”
“……”莫凡垂下眸子，似乎有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