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对。大诗人司各特曾——”
“行啦,吉夫斯。”
“遵命,少爷。”
“为了让爱火再次熊熊地窜出来,就得对症下药。”
“少爷说‘对症下药’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用点手腕,吉夫斯。一出狡猾的计谋。让安吉拉表妹恢复常态的办法,我已经有了。说给你听听,好不好?”
“有劳少爷。”
我点了一根烟,透过烟雾敏锐地审视他。只见他正恭恭敬敬地等着我道出金玉良言。不得不说,吉夫斯呢,除了经常性吹毛求疵、从中作梗等好泼冷水的性格,一向是最佳听众。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打心底里急不可耐,反正他表面上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,这一点最妙不过。
“假设,你正在无边无际的森林里漫步,吉夫斯,这时突然遇到一只老虎崽。”
“这种概率非常渺茫,少爷。”
“别理这个。咱们就是假设。”
“遵命,少爷。”
“咱们假设,你戏弄了这只虎崽,咱们继续假设,这事儿传到了虎妈妈耳朵里,知道孩子被人家欺负了。你想,虎妈妈会是个什么态度?你认为,这只母老虎找上门来的时候,是抱着什么情绪?”
“我猜测是某种程度的恼怒,少爷。”
“一点不错。这就是出于众所周知的母性,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