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最大的温柔去对待每一个人。
也许有人会说,这是他的面具。
可是他能将面具带这么久,才从未喊过一个累字,这是何等的令人心疼。
靳月仙子听到澜夭的一席话,她愣了愣。
她将目光投在梦晓的脸上,梦晓依然笑着,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他精致的面容上,还有一些血迹,嘴角的鲜血止不住的狂流。
他的眼底是真诚,是坚定,他甚至根本没有想过能够活着离开。
只要能让靳月仙子消气,就算将全身的血流干了又如何?这些都是他罪有应得。
“你······”靳月仙子伸了伸手,欲言又止。
“娘亲,我对不起您,当初我明明有这些计划,我不该迎娶夭夭,可是我爱她,我等了她上万年了。”梦晓抬了抬手背,自己将嘴角的鲜血擦干,他用眸光安抚着澜夭。
而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靳月仙子,双膝弯曲,好像慢镜头回放一般,一点一点慢慢的下跪,而后那本该高高在上的头颅慢慢的低下。
这是梦晓自从出生以来,第一次跪了除他父君和母妃以外的人。
靳月仙子被梦晓的举动彻底打动了,她的眸光闪了闪,嘴角轻掀,“你······你说的上万年,该不会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