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黎司晚脸颊一红,刚刚嬷嬷说的话,他全听见了。
也是在警告她,别耍花样。
黎司晚一时语塞,紧张之余,目光瞥见了一侧的香炉。
“我可以证明的。”
似是有了些兴趣,夏侯宿看了黎司晚一眼,随即一个挥手将黎司晚甩开,同时,也放开了对她的束缚。
说时迟那时快,黎司晚嗖的就从床上翻滚下来,连滚带爬的离夏侯宿远远的。
狼狈是狼狈了些,但保命要紧啊。
刚喘了口气,就感觉到了一到凛冽的目光。
黎司晚起身,只见夏侯宿已经慢条斯理的拿着手帕,细细擦起了手。
黎司晚也不敢再逃,转身走到一侧的香炉边,拎起茶壶,将茶水尽数倒进了那香炉之中。
这房中关窍,皆在这一炉能让人失控欢愉的欢情香。
她知道,夏侯宿自然也知道。
浇灭它,就是证明自己的立场。
等香炉全灭,黎司晚才转身看向夏侯宿。
没有言语,但意思夏侯宿自然是懂的。
“你当真以为,那药对我有用?”
夏侯宿的眼底却是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。
“即便是中了那药,你也不足以让我失控,上次是,这次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