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两位老爷同时呼出一口气来,然后相视一眼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气氛一下就松了,傅县令又给岳玮倒了一杯酒,笑问:“瑰重兄,我刚到京城,来的途中听说京城风云转变,不知瑰重兄可还好?”
岳玮连忙道:“怎么,子良兄在路上都听说了?”
傅县令点头,“事情闹得很大呀,我也是在路上偶尔听路过的商人提起,说是益州王如今已被圈禁了,我当时便忧心,毕竟瑰重兄如今是御史。”
岳玮便叹气,“近来的确风云变幻,我们规行矩步,不敢行差踏错啊,益州王一事牵连了不少人,连我们御史台都被拿了三人。”
傅县令惊讶,“怎么会?”
“有一人是与益州王牵连太深,另外俩人则是因为不断上书请判益州王,太后一系查出他们往日污点拿下的,所以说此时朝中人人自危啊。”
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手脚绝对干净,一旦表现太过,太后和益州王一系的人瞄准了他们打,攻击力还是很恐怖的。
傅县令半响不语,“那瑰重兄你……”
岳玮便笑道:“我不过是随大流,每日跟着上官上一封折子请判益州王而已,倒不引人注目。”
他道:“我官卑位小,又是才来京城,虽根基不稳,却也没什么把柄在外。”
除了最近的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