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问温甜饿不饿。
温甜摇头,此刻她陷入了一种极其被动的局面和极大的忐忑不安,她怕许嘉怀不会,也不能带她走。她怕她的奢望就这样落了空,连带着所有美好的念想都烟消云散。
那就太残忍了……
晚上7:30,医院。
“小孩脑袋有点轻微的脑震荡,胳膊上的伤口只要别感染,也会好,等伤口愈合了,可以涂些祛疤的药膏,她右耳失聪已经是定义的了,建议去大城市,最好是北京专门的脑科神经科去看看,脸上腿上的伤都要注意夏天别感染了。”
医生交代着,给他们开了点擦伤药。
许嘉怀点头,“麻烦您把具体的诊断证明给我。”
“嗯?”
“就是有关司法部门鉴定伤情所需要的证明。”
医生抬头去看这个身形颀长的男人,他说话的声音平静至极,却透着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可怕。
“好。”
“另外,”许嘉怀接着说,“请问能提前在心理科挂个号吗?”
“可以的,”医生忍不住好奇的心去问,“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如果你们要打官司的话,恐怕司法鉴定下最大的伤就是脑科,可这是患者本身的问题,或许很难说是施暴人的责任,但这种事也难说,另外我要提醒你们一句,小朋友手臂上的伤很明显是自己割的,而且受伤时间也就是刚刚不久,相关机构会单独询问小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