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墉率先上前告状,哭诉陆言之的恶行。
谢千皙和陆言之都颇为无语。
“爹爹,你都喝了几壶了,就算再不醉人,也不能贪杯吧,娘亲知道你贪酒喝,会将你赶出房门的。”
谢墉:不喝就不喝呗,作甚用你娘威胁我。
谢墉脾胃不是很好,一向都不让多喝酒的,陆言之早就知道,这才不同意拿桃花醉来。
谢千皙见谢墉委屈巴巴地望着她,颇为无奈,感觉她爹比良儿还小上一些。
她自然也发现了呆滞的长春伯,她挥了挥手,示意青雨将庆阳郡主扛进来。
长春伯却没有接手的意思,反而躲了一躲。
谢千皙心头冷笑划过,面上露出一抹讽刺。
前世今生,她一直都觉着庆阳郡主跋扈,长春伯老实,原来是看走眼了,眼前的男人自私自利,连自己妻子都不想护着。
几人也懒得搭理长春伯,比起他,能看见蹦跶不起来的谦国公显然更有意思。
“国公爷,糟了…”
谦国公本在品着佳肴,小厮忽地冲进来,他不禁眉头一跳,升起一股不安来。
“怎么?御史离开了?没看到谢墉的好事?”
“御史大人没有离开,但是…只是…”小厮望见国公爷逐渐黑沉的脸色,下意识缩了缩身子,“谢墉没有中计,厢房里是长春伯家的公子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