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动了杀人诛心的念头,她已经没了尊严,那就要把于缎的脸皮也剥下来。
对面的女人压低帽子,不想再看她,一句话扔过来:“离开二爷,离开北新市,你想要什么工作我都可以给你安排。”
陆银桥没想象到台词竟然这么狗血,她忍不住笑出来了,心里琢磨这年头的爱恨情仇也太草率了,好歹于缎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,都是影后级别的演员了,什么男人没见过,一个肇之远到底有什么了不起,值得她在这儿争宠?
陆银桥笑得差点岔气,捂着肚子提醒她:“醒醒吧,我回来就是为了和他离婚的,现在是他不肯啊。”
她可真是冤枉,老百姓自有老百姓的活法,她离不了婚,拿不到房子,带着妹妹在北新市连个家都没有,更别提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,她这些苦处又该找谁诉?
于缎不理她的嘲弄,专门要来揭人伤疤:“你果然还是这副嘴脸,都是女人,我知道你耍的什么手段。你过去想和家里断绝关系,找男人结婚,二爷不忍心,顶着肇家上下的压力,二话不说就娶了你,把他家老爷子气得住院,他回去跪了三天想看爷爷,家里人就要他一句话,让他承诺搬走离开你,他硬是不松口,结果这些年他们没让他去见一次……到最后,一切都是陆兴平的错,你还演上一出大义灭亲,伤心欲绝地走了。你求二爷放过陆兴平的时候,想过他的难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