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一一忍了。
可是有一日,淮王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动弹不得,四肢被紧紧绑在床上。
他环顾四周,发现屋里只有明珠一个人,后者正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,看起来娴雅从容。
“哪儿去了!人都哪儿去了!”淮王怒道,“本王怎么会这样?是不是你这个毒妇想要杀本王?”
明珠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帕子,慢条斯理地拿起长长的铁剪刀把线头剪短,幽幽地道:“王爷怎么醒得那么早?我的帕子还没有绣完呢!”
淮王目光落在那把尺寸让人不得不怀疑的剪刀上,声音弱了几分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求生是本能,刚才他那般大喊大叫,却没有任何回应,想来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明珠支走。
淮王打骂她归打骂她,内心对她的忌惮一点儿也不少,此刻两人以这样的状态相对,这种忌惮更是达到了顶点。
——这女人狠起来,他真的怕。
明珠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,抖了抖帕子道:“没绣完就没绣完吧,也将就着能用。”
说话间,她站起身来,拿着帕子和那把令淮王忌惮的剪刀一起上前。
“你,你……”
淮王很快就说不出来话了,只能发出“唔唔唔”的声音,因为明珠把帕子塞进了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