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帮我找2009年2月24日那天,一个叫江海涛的男人的病历和顾宴的病历。”
李富民拿着手机找到2009年那一个比他人还高的病例柜子。
“那个人是你的亲戚吗?”
江韵白又从裤兜里再次拿出一把小一点的钥匙。
“他是我父亲。”
李富民也没多想。
觉得江韵白主要应该还是想看顾宴的病历。
李富民人高,拿着手机就在中层翻找。
因为他们医院存放病历都是按照病人的姓氏开头字母来排序的。
李富民找了好久才看见一个顾姓。
结果还不是。
“诶,江韵白你搞错了吧,最下面都是当年已经去世的人的病历。”
江韵白抽出一叠病历本。
“我知道。”
这回轮到李富民沉默了。
就这样沉默着。
漆黑的只有两点光亮的空间里只剩余此起彼伏的沙沙声。
江韵白终于找到了一个泛黄的病历本。
上面还沾着酱油的污渍。
但是翻开里面只有发霉了的呛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