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曼曼站在房间门口,冷哼了一声:“继续喝啊。”
姜梨嗫嚅道:“好汉不提当年勇……”
“昨天是条龙,今天是条虫。”冯曼曼恨铁不成钢地给她端来一杯醒酒茶,“你昨天遇到谁了?我听季苏白说你昨天突然情绪很不对劲?”
空荡荡的脑海终于浮现出了一幅画面。时过境迁,她现在成这样子,为什么有些人还是可以光芒万丈呢?他明明做了那么卑劣的事情,为什么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站在阳光下?
“遇见一个人,很久之前在日星认识的。”
“日星?就是你退赛之前的俱乐部?”
冯曼曼是圈外人,虽然和她是很多年的好朋友,但她在射击圈的事情,冯曼曼并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她四年前在一场国际赛上退赛了,后来就退出了日星。
“对。”姜梨点点头。
冯曼曼就没有再问。
关于射击场上的事情,冯曼曼向来是不会过多过问的。这么多年来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当年姜梨半夜被送进了抢救室。
姜梨在俱乐部受了伤,伤势很严重。
手术结束之后,姜梨在医院住了一个月,出院的时候整个人精神状态都萎靡得不行。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了家里,冯曼曼去找了她几次,她都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