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天时地利明九天倒是可以理解，关键这个人和就有点弄不清了。
难道说混虚二气真的是人为造成的？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点。
“天时地利好理解，这人和…？”明九天越听越有兴趣。
“简单，就拿你体内的混虚二气来说吧，他们就是因为长期聆听混元大帝讲道之后才会完成最终蜕变的”混鲲祖师点了点头道。
明九天闻言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号称万古无敌的混元大帝。
那个看上去老不正经的家伙果然逆天，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，到时候多听听才好。
“那虚无之气呢？”明九天紧跟着追问道。
“至于虚无之气嘛，说起来完全是个意外，这天地之间自古都有正邪之分，混沌之气本就亦正亦邪，而虚无之气则完全是邪恶的化身，是恐怖到了极致的存在”混鲲祖师一脸严肃的解释道。
极度邪恶？
不会啊？
明九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，自从上次意外得到混虚二气之后，这两个家伙一直都是老实的很，而且也没见邪恶到哪里去。
“不会吧，那为什么我体内的虚无之气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呢？”对于混鲲祖师的说法，明九天明显持有怀疑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