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真好啊,将所有的错误归到别人身上,自己就能因此变得轻松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木櫂先生,我说的还不明白么?你只是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,完全归结到一个排挤你的外人身上。”
“.......”
电话的另一端没有再传来回应。我也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心灵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想必您也知道,日向同学的死亡是自我终结。
您也和我说过,日向同学是一个开朗乐观的人,在她受到欺凌的时间中,我想她也一定向您和由香女士有过暗示或求助。
但你们没有做任何事情,你们清楚这一幕的发生,却各自把这视作正常。
等到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,你又伪装出一副沉稳父亲的样子,甚至从我这个外人身上寻找安慰感。”
“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。我也是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家人。”
他没有否认我的猜测,看来他和由香女士果然早就知道日向同学被欺凌。
但作为父母的她们,一个变得暴躁疯狂,一个做出疲惫和痛苦的样子,哪怕这些都是真正的情绪,也根本什么都无法挽回,只是在安慰他们自己罢了。
尽管这并不是应该由我说出的话,但为了千鸟同学和织雪学姐,所以我必须要说。
“您是不是已经忘记,现在阴瑾学姐,也同样是您的家人。也有人在等阴瑾学姐和您一起平安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