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蛟打断了他的话:“行了,这些话明天你去对他们俩说,让我说啊,你们男人活到一百岁只要人不死,偷鸡摸狗的贼心就不死,你说说林阿公是不是没事找事?天热他关心皮鞋女上火,给人家送龟苓膏,擦皮鞋辛苦不辛苦关你屁事,你没事给人家送什么龟苓膏?那不是犯贱是干什么?难怪林阿嬷生那么大的气。”
郝冬希推辞阿娇随手加给他的任务:“我明天没时间给那两个老人家处理家庭纠纷,林阿嬷不是要离婚吗?让她到街道上去办,街道上办不成就上法院,我明天还忙着呢。”
阿蛟说:“我明天要去给妈祖娘娘拜拜,上香,这是说定了的事情,如果改了时间,就是对妈祖娘娘失信用。明天你不过去看看,两个老人家闹出个你死我活不要说人家儿女回来我们要落埋怨,就是神明在天也会嫌我们不良善,不厚道,反正我明天顾不上老人家的事,你自己安排着办吧。”
阿蛟说完了管自躺下睡觉,郝冬希点燃一支烟闷闷地坐了一会儿,知道明天自己还得按照阿蛟的安排去跑一趟大同街,一想到要忍受林阿嬷那破竹一样的声音,郝冬希就打怵,耳朵也条件反应似的开始鸣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