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圣的神识在符纸小人被花鬘撕碎的时候,便立刻撤了回来,此刻脸上凝重无比。
“发现了什么?”澹台新问。
“这植物擅能缠人,且力气极大,似乎还有些智识,但我的神识感到,此蛊应该还有些功能,没有发挥出来。”慕圣说道。
“是不是必须活物,才能看出此蛊的真实反应啊?”澹台新想了想问道。
慕圣一愣,问道:“为何这么说呀?”
“谁不想吃肉啊!”澹台新嘿嘿笑道。
“你个吃货。”慕圣白了眼澹台新道:“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,这蛊本来就是为了防止人们进山而设置的,看来确实是只有血肉有情之物才能触发。”
“那咋办,难道我们还要去逮个动物过来试试?”澹台新问道。
“你还有别的好办法吗?”慕圣反问。
澹台新摇了摇头,“那不就结了。”慕圣没再看澹台新,径直从林子里离开,澹台新紧随其后。
过了顿饭功夫,两人回来时,慕圣手上提着一只野兔,那兔子耳朵被夹,正奋起四蹄拼命反抗着。离花草地还有一米远的地方,慕圣手一松将兔子掷了过去。那兔子落地后,四蹄一蹬就要跑掉。
只见那片花草地里异变突起,藤蔓迅速缠住兔子的四肢,兔子瞬间就不能动了,花瓣飞扬向兔子飘去,像是下起了一场小型的花瓣雨,当花瓣完全将兔子覆盖住后,兔子便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