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宝皱起小眉毛，不满地问：“顾珊珊好坏的，你能不能不要救她？”
牧悠海无奈地摊了摊手：“说实话，即使我想救她，也有心无力。”
顾北柠在最初的惊讶过后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：“他请你过去治顾珊珊腿上的溃烂吗？”
牧悠海意外：“你知道？他们已经来找过你了吗？”
顾北柠摇摇头，嗤笑道：“他们可拉不下脸来求我给顾珊珊治疗。上次我好心提醒顾珊珊停药，她还不听。现在溃烂加重，她知道着急了？”
牧悠海就说嘛，以顾北柠的为人，别说两个人是双胞胎姐妹，就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，但凡顾北柠能帮到他，她都不会吝啬。
顾珊珊腿上的溃烂严重成那个样子，绝非一日之寒，顾北柠既然与她认识，就不可能没提点过她。
得知是顾珊珊不听劝告，牧悠海也救不了这样的人：“那她只能自求多福了哦，我看她自身的调节能力已经崩溃，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疗的话，腿上的溃烂只会越来越严重，最后说不定都得截肢。”
不像牧悠海能近距离查看顾珊珊腿上的溃烂，顾北柠只能根据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气息判断顾珊珊的病情，因此只知道个大概，并不如牧悠海那般清楚情况。
听到牧悠海下这样的定论，顾北柠问：“溃烂已经恶化到后期了吗？”